来,就要和张君拼命。
二王的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张君的可怕是有别于亡命徒凶狠的深不可测,他或许不会对一个亡命徒惊,可却让张君惊到了。
“别动!”
二王灵活的从炕上跳下地,鞋子都没有穿,他伸出手叫停手下的动静。
二王面色沉静的看不出一点喜怒,对一个红脸酒糟鼻的男人说了一句:“老七,把小高送医院,再给我提二千万现金。”
老七手里攥着一把军刺,他狠狠的看了张君一眼,呸了一口转身走到门口,将小高架起来走出去。
二王回到炕上盘腿坐下,从褥子底下摸出一副扑克牌,挑眉问张君:“张君,会推火车么?”
张君呵呵一笑,他当下就脱鞋上了炕,坐到二王的对手边,笑着说:“我身上没钱。”
“等下有两千万。”
二王熟练的洗牌,然后对半分开递给张君半副牌,他皱起鼻子:“草,味够冲的!”
“呵呵!”张君接过扑克,仰面笑道:“用嘴呼吸。”
“草!”二王摸出一张红桃七放在桌子上,说:“我叫你君,来给我干吧。“
“干菊花呀。”张君斜着眼丢出一张黑桃五。
二王摸出一张红桃J,他摸了摸下巴:“君,你这样干事,早晚得载了。”
张君摸出一张梅花五,将黑桃五以后得牌全收起来,点头一笑:“临时起意,没有下次。”
二王愣了一下,摇着头从炕上的牌九席上取过一沓崭新的钞票丢到张君那边,苦笑道:“算我碰上了。”
张君摸出一张红桃三继续跟上,他舔了舔嘴唇,把眼前头那不少于一万块的一沓钱推了回去:“有劳有得,多劳多得。”
二王笑了笑,他挥手把这沓钱扫下桌子,身子探前:“欠我一个。”
张君认真的点了点头:“欠你一个。”
“我派出的兄弟呢?”二王把手里的扑克随手一丢,问道。
张君有点不好意思的微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