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光头青年身上。
张君不傻,他满脸深意的扫了一眼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明显像把他当作枪使,平白无故的一个人,他没理由为一个陌生女孩子和人起冲突。
张君把女孩子拉着他的手放下去下去,很阳光的笑了笑:“我是老男孩儿!”
女孩子听到张君没担当的话险些气笑了,她鼓着小脸,不在搭理张君,对着光头青年冷道:“我不会和你坐,你要是纠缠我,我就喊乘警。”
光头青年打了个酒嗝,他火热的扫了一眼女孩子鼓鼓的胸脯,仰面笑道:“你叫呀!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开心,越刺激。”
“你!”
女孩子工作中不乏遇到流氓,每次应对的游刃有余,可那是在公司,有人在后面撑腰。这火车离北京还有五个多小时,就这么被这个小流氓骚扰,她小脸气的通红,把头扭到一边,不再搭理这个光头青年。
有的人特别喜欢在女人面前耍牛,这就和动物世界里面的雄性孔雀在对异性开屏的时候露出菊花是一样样的。
这话讲的就是光头青年这种人,他在女孩子那里受了脾气,反而把火都发在一旁的张君身上,他骂骂咧咧,回头看了一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张君,照着张君的脸就是一耳光。
这一记耳光来的很突然,张君都摆出了让位的样子,可他还是欺负张君,说他是恶人,也是恶人中的下下种人。
张君本来往外走着,听到风声,他猛地顿住步子,劈手将这记不算轻的耳光打开,两个人的手臂击打,发出一声不比耳光声响亮的声音。
“吆喝!你他妈还敢还手。”
光头青年这下脸面彻底挂不住,他歪着头,眼中凶光毕现。
张君呵呵一笑,他狭长的眸子闪过精光,这一瞬间被女孩子捕捉到,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她曾见过一个人和面前这个戴眼镜的男生的目光很像。
张君伸出右手,那是一双白净的手掌,指节粗大,掌心有厚厚的老茧,他对着光头青年摊开手,缓缓转动虎口,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