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急着寻死,难道我还能时刻拦着他?再说薛万荣算什么东西,郑训不是被他逼死的。”顿了一顿,还是补充道:“我的人手毕竟有限,事发时都被调往别处,没能救出郑训,也是我的疏忽。”
他难得肯这样耐心的解释,沈妱便点了点头。不过——
害死郑训的不是薛万荣,还能是谁?
徐琰却没有理会她的疑问,转而道:“嗓子还难受吗?”语气倒是柔和了许多。
沈妱今日来并非是为质问,而是有求于他,既为了郑训也为了兄长,因此也不敢赌气惹得徐琰恼怒,闻言便低头委屈的嗯了一声。
“嗓子都快哑了还急着来讨说法。”徐琰冷哼了一声,招手道:“过来。”
沈妱却站着没动,将他看了一眼,低声问道:“薛万荣那里,殿下当真不管了么?”
“事情昨晚就奏到京城去了。”徐琰气哼哼的瞧着他,“一个小姑娘家,关心这么多不累吗?”
“是薛万荣太可恨了!仗势逼人,草菅人命!”沈妱咬了咬唇,郑老先生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薛万荣可没少出力!不过徐琰说郑训不是被薛万荣逼死的,那还能是谁?
她心里陡然浮起一个影子来,有些不确定的探问道:“殿下刚才说的,真正逼迫郑老先生的,是秦大人吗?”
徐琰没回答,转而道:“郑训临终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提起这茬,沈妱倒是不敢闹小脾气了,将郑训当时的状态描述了一遍,道:“殿下知道这通玄经是什么吗?”——沈妱虽说酷爱藏书,但多是跟着沈平接触儒家的书籍,于道家典籍知之有限。
等了半天没见徐琰回答,沈妱诧异的抬头,就见徐琰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小声又问了一遍,“殿下知道通玄经是什么吗?”
“是一本讲生死轮回的书。”徐琰道,“据说几百年前曾有人筑起九层高台,台顶造阴阳鱼,洞悉轮回生死的奥秘,去寻他毕生最爱之人,后来他就写了这本通玄经,里面记载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