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撇着嘴,瞪了一眼爱因斯坦,似乎是在抱怨为何不手下留情、
爱因斯坦只是眨了眨眼,“这可不怪我,你是知道的,我天生对这种数字敏感,我也想过放水来着,只不过吧,我觉得,放水是不尊重对手的一种表现,对吧,夏云杰!”
一边说这话,一边手中还在数着今天的收获。
'恩,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有钱嘛,看来今年的房租有着落了。奶骑那家伙太不靠谱了,等他出诊的费用拿到手,估计虫族都灭亡了。’
此时此刻,躺在地板上的奶骑,眼皮子跳了跳。
下垂的睫毛在此时,却是抖动了一次。
"唉,这家伙真是的,就不能等我们到车上了再晕,那个,恩,弟弟,你来抗他吧,还有你们啊,早就该被超度了,只是被卷入了此次事件之中,所以才会在此世间停留如此久,今日此事之后,你们也应该回归到原本该有的地方去了。”
爱因斯坦看着这满屋子不知是从何弄来的鬼魂,面色一正,挺直了背脊,看着周围的空气说到。
虽然树人和安德烈是看得见的,但是。。他们忘记了,夏云杰还在劫后余生的感慨之中,乍一眼看见爱因斯坦竟然还在对周围说着什么。
"那个,爱小姐,能够帮鄙人问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还有我二伯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他当初是真的想要害我、我们吗?”最后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夏云杰全身的力气。
说完话后,便紧紧的盯着爱意斯坦的脸,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个表情。
"也对,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你们谁认识下面一楼的那个男人?就是每次他来的时候,叫二伯的那个人?”
爱因斯坦转过身来,对着这其中隐隐有些头的意思的一女魂问到。
只见那女子在听见之后,却是不假思索。
"您是说楼下的夏天?恩,如果没记错的话,夏大哥每次都说,那位是他的侄子。”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他们已经是鬼魂了,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