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有了心,也还是可以活得好好的。
她剪了短发,多了几分干练的味道。
“这么长的头发,不可惜吗?”苏丹略带惋惜。
车祸的时候她伤了头部,头发被剪得短短的,现在长到及腰,算起来留了足足五年。
“可惜的事情多了,一件一件抓住不撒手吗?”她笑着说。
有些事情,总是要松手的。
可是对毕然,她没有办法说放就放。曼榕姨送了毕然一个非智能的手机,她每天给毕然打一个睡前电话。
周末的时候,会和毕然吃吃饭,毕然很敏感,见她不喜欢听到毕生,提了几次就没有提。家庭环境复杂的小孩往往从小敏感早熟,她千方百计想要在毕然身上避免的,还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
曼榕姨安慰她说对毕家的孩子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曼榕姨把她约出来喝茶,问她,“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他爱的是另一个人。”
他爱的是阿朱,她只是阿紫。
如果故事里面阿紫长得像阿朱,乔峰会不会就遂了阿紫的意,对阿紫来说,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对她来说不是最好的结局。她不是阿紫,她做不到为了一个人放弃所有的自我,她做不得在拥挤的感情世界里一辈子三人行。
“少爷他很痛苦。”曼榕姨试图博取莫若的同情。
“他只是暂时困在里面了,他会走出来的。”她淡淡地对曼榕姐说,她顶着一张相似的脸年年月月日日在他眼前晃,他就永远都走不出对莫非的执念。她对他来说,是缓解疼痛的鸦片,他自己戒不掉,那就让她帮他连根拔除。
“曼榕姨,你听说过他和我姐姐的事情吗?”莫若强作镇定地问她。
“如果我早知道,我肯定是会提醒你的。”曼榕姨陷入追忆,“我记得那时候老夫人去家里找我,托我照顾她的曾孙,老夫人对我有情有恩,我自然是没有办法推脱。你知道的,我从出嫁以后除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