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没吃药吗。”
他含糊地嘟囔着,听不清楚是在说什么。
“毕生,你起来,我们到床上睡好不好,你这样睡不舒服的。”
莫若拼命摇着他,毕生也没反应,只是哼着,“难受。”
莫若把他扶起,好容易支着他站起来,“毕生,回房间睡就不难受了,我们回房间睡好不好。”
毕生生的极高大,几步远莫若就开始喘气,她觉得再怎么想法子都没法把毕生送上二楼去,毕生头贴在莫若脖颈处,烧得莫若脖劲处都有些烫,她索性把他送到毕然房里,把毕然抱到楼上毕生房里。
莫若给毕生解了纽扣,帮他擦拭上身,心里懊恼李哥没有跟着回来,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尴尬的局面了,边不由得偷瞄他的上身,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脸涨的通红,动作也拘谨起来。
毕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他胸前,“热,热”他发着单音节的字,呼出的气里都是酒味,这酒太烈,眩晕得莫若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像是有架大鼓在心里锤着。他意识迷乱,劲儿还是很大,她挣扎不得,他突然松了手,莫若仓皇抽离,狼狈的像是做了什么坏事抑或是动了什么坏心思。
他过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莫若拿冷毛巾贴他额头,“毕生,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与其是问他,不如只是一句叹息。
“我难受。”
“活该你难受,我给你带的药吃了吗?”
“吃了,一天三顿我都有按时吃的,晚上那顿没吃,我难受!”
“病那么重还喝酒,方秘书就没有帮你拦着点儿吗。”
“父亲敬的,我推不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儿子病了都要陪他喝吗。”
“他不知道我病了,他们谁都不知道,他也不在乎,他只在乎我有没有架空他的权,项目进展慢了他嫌我保守,项目进展过快他批评我冒进,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毕生,也许真的是你做得有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