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天莫若和李哥去接毕然下课,望着窗外的一闪而过的风景只是放空。毕生昨夜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家,虽是给家里打了电话,可是曼榕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的模样,活脱像是挤兑自己是丈夫偷腥独守空房的怨妇。
从偶然一次曼榕姨撞见毕生和莫若走着回来,曼榕姨对自己的眼神就变了,莫若知道曼榕姨是误会了,可是这样的事情,越描越黑,索性等曼榕姨的热乎劲儿自己慢慢褪下去了。
不过令莫若觉得惊讶的是,曼榕姨对她自己误会的这件事竟是乐见其成的态度,这太超出莫若自己的想象了。
当下莫若已经顾不得曼榕姨的眼神了,夜里做了很多很多的梦,一个个大同小异,俱是毕生再娶,给毕然生了很多弟弟妹妹,毕然在电话里和她哭诉后母对他的虐待,莫若在那边干着急哭得厉害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毕生早就因为莫若和他非亲非故把她赶出去了。
第二天心神不宁,勉强集中精力听毕然说话,现在毕然不在车里心绪更是肆无忌惮地乱飘,有的没的乱想。突然视线里一闪而过什么,莫若忙叫停车,定睛看了一眼,心里有了主意,“李哥我有点事,您直接接毕然回家就好。”李哥还未来得及反应,莫若就下了车。
莫若看着对面,是A城著名的销金窟“昨日今生”,有身材高挑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往出走,男子微低着头加上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莫若心里却笃定是毕生,一股怒气直往脑门上涌,脑子里浮着几个字:青天白日的,一对狗男女。
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让跟前头他们俩要上的那辆车,那司机瞅着后座穿校服的莫若,犯了嘀咕:别是您要干什么不法的事情吧。
莫若恶向胆边生,“前头那车里有一对狗男女,那女的是我妈。”
“那男的看样子挺年轻呀。”
“那是我妈拿我爸的钱养的小白脸”
司机听了骂了一句“操”加足马力往前冲。临下车都没要莫若的钱,“姑娘,赶紧去吧,再不去就晚了。”边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