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除了必要的时候,一律回避毕生。
晚上莫若在毕然房间里陪他玩积木,过了一会儿她抬头才反应过来奶娘已经不在了,毕生站在他们身边不知道已经有多久了。见莫若抬头,毕生开口说,“莫若,我就算是有罪总得给个机会让我做有罪辩护吧。”
莫若不理他,继续和毕然堆积木,好半天他的鞋子还在眼前碍眼。她站起身来,“我们出去说吧”
把毕然交给曼榕姨照顾,两人到了毕生书房。莫若这次是真留了心眼没把门关死,毕生见了也没说话。
莫若坐在那里发呆,毕生走过来走过去,像是遇到很棘手事情的表情。
半天毕生才停下来,他看着莫若的眼睛,“莫若,我向你道歉。我已经不太记得清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知道,我肯定做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事情。我醉得太厉害了,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莫若打断了他的话,“你透支了我对你的信任,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信任一个人。”话说到一半,她的语气里就有了哭腔,她强忍着眼泪,忍得那么辛苦。她到这一刻,才知道这信任到了什么地步。越是信任,越会在信任的基础破裂的时候感到心痛。
“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你的信用额度在我这边已经为负了。”
她觉得很心痛,他已经道过歉了,她回想他昨天的表现,也是醉后无意识的举动,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原谅毕生,她心里也原谅了毕生。可是她跟他说她不原谅,她现在心里比昨天他没有道歉的时候还要难受,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她知道,只是不想想清楚而已。
或许她的不原谅只是想把他推到对彼此都安全的范围内,他需要知道她抗拒他的所有不合适的行为。
那是她到很久之后才肯承认的,她已经喜欢上了毕生。如果取而代之的昨天他的嘴巴是落在她的脸上的任何地方,她都不会有昨晚那样的情绪行为。
当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底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