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坟地。”
原本平静的侯年,当即睁开了双眼,只听单信文讲述道,“我抛开坟墓开棺验尸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语气虽然平素,但是眼神却是充满的愤怒之意,直勾勾的瞪着他。
单信文镇定自若的看着坐在身侧的侯年,自顾的讲诉道,“因为直觉告诉我,躺在棺材里的人不是柳快快。”顿了顿继续道,“开棺验尸的结果也验证了我的想法,我查探了邻城发现,有个死囚忽然连夜被人调走了。”
“你的意思是,快快她没有死。”侯年激动的眼神泛着希望之光。
单信文对着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说,“她有没有死我不确定,我唯一确定的是棺材的人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的?”侯年狐疑的看着他,怀疑他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假的希望刻意编造的谎言。
直直的看着前方,不慌不急的解释,“大概是因为心急则乱吧。莫非侯捕头没想到当作的蹊跷?”
“什么意思?”
“你想想,为什么柳快快一回到汾城就被人宣判了死刑,杀人越狱这等案件难道不该先上报刑部吗?”看了侯年一眼继续道,“而柳快快死后,柳玉琼也紧跟着不见了,按理说她身为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斩首,会对她的后事不闻不问,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侯年当即变得冷静了几分,思忖片刻,分析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布局?柳玉琼这次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离开快快,更不惜使用不堪的伎俩,莫非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可是,他们带走快快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这个问题只有等找到了柳玉琼才能得到答案。”
“说的没有错,她一定知道。”
有了动力的侯年,再度恢复了精神,禀告了邱县令后,带着衙门的人紧锣密鼓的搜寻柳玉琼的行踪。
侯年亲自来到了风月楼,试图打探出一丝线索。
原来嬉闹的场面在他气势汹汹的到来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