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跟这只猫相似,莫非……”
“有人用猫试毒。”肥常咋舌道。
侯年对着线索沉思道,“照发现孟江后的种种迹象来看,凶手极有可能是孟天的一双儿女,他们潜伏在汾城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头儿说的没错,现在他们想杀的人都已经死了,下一步一定会准备离开汾城。”洪斌接着猜测道。
侯年的视线落在的铜锁和戒指上,“肥常你去通知危府的人来认尸,看是否是危限,还有顺便调查一下关于铜锁的来历。”偏头对还在认真思考的方严正吩咐道,“严正,你带人去看守城口严查可疑的人。”
“我去调查孟天的儿女在他死后的行踪背景。”洪斌在侯年未开口之际已然道出了他的想法。
侯年领会的冲他点点头,“你们行动吧。”
三人离开后,侯年也准备撤离,但被单仵作给叫住了,“侯捕头请留步,小民还有一事要说明。”侯年当即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他。
“小民在检查孟江的尸体时发现他是病死的,因为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外伤淤痕,而鼻喉间也找不到任何的泥沙,说明并不是溺死的。”
“你的意思是他在赶路的时候暴病而亡的,并没有凶手。”
“不错,还有何明。”
“你发现了什么?”原先还能保持镇定的侯年,此刻变得激动了几分,冲着他吼道。
单仵作理解他的举动,神态自若的解释道,“何明在被重物击毙之前曾服用了砒霜,若是凶手执意要至他于死地并不需要大费周章还下毒,唯一可以解释的是……”
“何叔一心求死。”单仵作同意的点头,“照这样看来他死之前定是见过凶手的,因为对当年那件事的忏悔,所以……”
听完这些的侯年,内心再次被激荡,单仵作还在继续讲解自己对这个案件的看法和分析,侯年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
淅淅沥沥了几个时辰的雨终于停歇了,从梦中惊醒的柳快快冷汗岑岑,怔怔的望着前方视线没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