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快快红着脸亦步亦趋的跟在侯年的身后,羞涩的支吾道,“我没事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只要一想到大夫说的话脸颊就不自觉的发烫,葵水不利这事竟让侯年听到。
“难道你还想继续待在房间里,别忘了你的职责。”侯年一脸平静好似先前的情况并无为难般,提醒道。
“除非你能当着全衙门的面承认冤枉了我,否则我就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不出来。”柳快快的语气霎时在侯年的态度下变得生硬起来。
侯年向来不擅道歉,方才的对不起已经是很难得,“做不到,元凶还没有落网,我不会表态的。”
“你……”柳快快一时气急,可转念一想脑海中闪过一计,“听你话里的意思,如果抓到了元凶你就肯跟我道歉了是吗?”
侯年沉默没有表态,肥常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搭腔道,“可眼下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更不知从哪里调查,上哪里抓人去啊。”
犀利的目光立即投射到肥常的身上,“我让你办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尚无进展的他唯有诺诺的住了嘴。
柳快快试探性的说道,“为了能够还我的清白,有一个办法不知你们可否一试呢?”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肥常忘乎所以的搭话,惹来侯年警告的眼神。
没理会他们的行为,从怀里拿出自己绣的丝帕,递到侯年面前说,“你们不是说被殴打的姑娘都是带着我绣的丝帕出门的,我想只要将我最新所绣的丝绢交给怡香院的姑娘,像往常一般去接客,衙门暗中保护,并对外宣传嫌疑犯正在潜逃中,碍于侥幸的心理,没准儿真凶会忍不住再次出手,到时真相也会水落石出。”
侯年望了柳快快一眼,暗自思忖,分析道,“我想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按理说怡香院的姑娘们被人无故殴打破了相,更因此影响了生意,这鸨母着急的让我们赶紧破案才对,可她们的态度……”
“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似的,对此只字不提还多加隐瞒,确实让人很匪夷所思。”肥常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