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女人如杀猪似的哀嚎不止,手腕被溶月反剪到身后称超幅度的扭曲。
冷汗爬满肉脸,巨大的痛楚让她语不成音:“快,快把她给弄开啊——”
众人这才从刚刚的一幕回过神来,刚欲上前将她拉开,可未等到他们有所动作,那个肥女人又是一阵凄厉的哀嚎,嚎声较于前者更堪,凄惨恐怖,惊震了在场的众人。
将点在腹部软肉上的左脚收回,将未曾落地,在空中一个罗旋后再次狠狠的踢向了刚刚的位置上,目标准确,丁点不偏。收回,再踢,再收回,再踢,反反复复,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众人只听嘭嘭嘭的闷声,如鼓槌击打在放在深水里的牛皮鼓面上,声响不算太大,可听在众人耳中却分外的震骇!
封塞的小村落的民众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惊吓的忘了反应,眼珠子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那时起时落的脚尖,在它如凶猛的苍鹰俯冲而下的那刹,旁观的众人无不心里一颤,仿佛那一脚踢在的是自己的身体……
哀号声越来越小,待到最后,依稀能听到的,只有若有若无的蚊蝇般的哼哼声。
周围全是她吐出的隔夜饭,混杂的,还有他吐出的黑血。腥臭味弥散开来,飘荡在空气里令人作呕。
收脚,溶月冷冷的扫了眼呆若木鸡的村民:“谁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凛寒的语气带着摄人心魄的威严,令人惧怕,更令人忍不住要臣服。
连同那个肥男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都颤颤的摇了摇头。
看到那个肥男人,溶月想到了刚刚那个女人所讲的话,心徒然一凛。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见溶月刀子般的目光扫了过来,那个男人没出息的两腿一抖,差点就栽倒了地上。
“我……我我们没……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是吗?可我怎么听着你的婆娘似乎说的我们似乎很暧昧?”
以为溶月算账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然而然的,他就将她的疑问当成了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