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然为难的看着身侧的两美,其中的推拒之意不言而喻。
“莫非是左使嫌弃本宫主的眼光?”
“属下不敢?”
“不敢那就最好。”指尖不经意章触到了袖口异物,心念一动,拓跋桀的眼中闪过莫名的细涛:“左使,本宫主交代给你一个任务,竭尽所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好,胁迫威逼,诱惑也罢,总之,用尽一切能用的法子,务必将那个女人说动,辅助本宫主,一统江山!”
路飞然的脸色有几丝的僵硬,又有几许的苦涩:“属下,领命。”
寝安殿里,溶月倚靠在红木圆柱上,两眼失神的盯着明黄色纱缦上垂落的紫色流苏,无边无际的惆怅铺天盖地而来。
“真的没法子吗?”
看着躺在床上面如薄冰般透明的东方遥,楚旭尧和拓跋宸的神色沉重而复杂,似乎都不忍看溶月失魂落魄的神色,齐齐将脸给转向了一旁。
头无力的向后仰在圆柱上,溶月不住的喃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毒虽然已经被逼出了大半,但余毒存留在他体内,四散蔓延,侵入五脏,若是再没解药的话……”楚旭尧说到这,稍稍顿了顿:“恐怕是熬不过这个晚上了……”
浑身打了个激灵。
熬不过这个晚上……
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向那张安静的,祥和的,纯净的,安危的俊逸容颜,从饱满的额头,再到紧闭的双瞳,英挺的鼻,苍白的唇,干净的下巴,留恋的反复巡视,仿佛要将这张面庞永久的镌刻在脑海深处……
或许,过了今夜,这张容颜将彻底的从她的视线中消失,生命中消失……
明明说过两断的,可为何在知道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时,心里的悲苦却是无以复加……
原来,不是呼叫转移,付出的感情并不是一句一刀两断就可断的一干二净的……
闭着眼睛,连续数个深喘,溶月将身子朝着一侧微挪了些,扶住身后的柱子,两手用力扒着圆柱,挣扎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