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而蛊王却可以制控母蛊!”
“蛊王呢?”
闷闷咳了数声,半晌,她沙哑的嗓音才再次响起:“你放心,那蛊王对你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哀家万万没有想到,遥儿对你的影响竟有如此之大!真没料到,你的意念竟可以让你强行挤损母蛊,冲破蛊王的摄魂……咳咳咳……”
提到东方遥,溶月的眼神更加凛厉:“你可知你犯了我的忌讳!”
溶月身上泛出的浓浓杀气令她先是微怔,而后不可抑止的大笑了起来:“想杀哀家?呼耶溶月,你当真是被那所谓的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了吗!杀了哀家,然后呢?你想以自裁免受辱还是等着残忍狠极的诸般酷刑?抑或是你有自信能凭着你袖口中的几寸分针,逃出犹如天罗地网的皇宫大苑?!冲动易怒而不计后果,这难道就是呼耶国的天命之女?呼耶国有女如此,岂会复国有望!呼耶溶月,你太令哀家失望!”
身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攥紧,抿紧唇,溶月别过脸闷声不语。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番大费周章的来杀哀家,因为哀家的大限已至……”伴随着沉闷的咳嗽声,她用枯老的双手撑着床板,僵硬而艰难的将身子转向溶月……
一张纵横交错着青筋的老年赫然出现在溶月的眼前!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几乎看不出丁点的血肉,整张脸都被密密麻麻的青筋占满,就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牢牢的钉在了人脸上!说话间,青筋似乎是有生命般不停地上下左右移动,相邻的两天青筋时而合成一条,时而一分为二,或是为三,泾渭分明,各走一方!移动着的青筋就如不断扭曲着身子的蚯蚓,在太后的老脸上不断的爬来爬去,看进别人的眼中,妖邪犹如鬼魅!
喉咙处泛起了汨汨酸水,尽量极力压抑,可溶月还是按耐不住胃部哪疯狂的翻滚,急急扶着冰冷的石墙干呕不止……
溶月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冷冷瞥着墙角处的溶月,她散开灰白的头发遮住那诡异而令人寒瘆的脸庞:“如你所见,这就是被蛊王反噬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