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逼他咽下。
“咳咳……皇……”
“爷,奴家杏儿来伺候爷来了!”一阵娇媚酥骨的莺啼过后,一个甩着粉色手帕,扭着细腰俏臀的美人娇笑着朝着东方烈他们的方向走来。
感应到怀里的东方遥瑟缩了一下,东方烈恶劣的笑笑,趁东方遥不妨,用内力将他震开,丢给了一旁的杏儿。
“爷,杏儿……啊——”冷不防杏儿被东方遥推了一把,哀怨的睇了一眼落井下石的东方烈,东方遥转身飞快的朝着醉乡楼外跑去。
东方烈迅速侧移,在东方遥跑到前堵住了出口,双手叉胸,似笑非笑的睨着狠狠瞪着他的东方遥。及时刹车,转身,东方遥慌不择路,边跑边躲,身后是他那可恶至极满目阴险的皇兄!
怎么办?怎么办?!东方遥、东方遥他逃的方位……好像要死不死的正好与她所在的方位是那么该死的一致!完了,死了,死了,谁能告诉她她究竟要怎么做!
溶月的心如擂鼓大震,砰砰砰的好像不跳出胸口誓不罢休!她的脑袋此时已经彻底罢工,两耳嗡嗡听不到任何声响,眼睛朦胧看不到周围的其他事物,进到她眼睛的只有东方遥不断扑腾扑腾愈来愈近的两条腿!近了近了,还有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步……千钧一发的时刻,支配溶月身体的已不是混乱不堪的意识,而是身体的本能!于是乎,在东方遥离溶月还有两步之遥时,背对着东方遥的溶月做了一件最令她此生最为难堪的一件事——
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哧溜一下钻进了四方桌子底下!
更令她呻吟哀嚎不已的是,见她钻进了桌子下面,憨傻的东方遥好像是茅塞顿开,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的钻进同一个桌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