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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溶月他们夫妻俩还是跟着太后来到了慈宁宫。毕竟即使他再不愿,他媳妇要去,他能不跟着去吗?而太后命溶月去,溶月敢不从吗?
脚踏在慈宁宫铺就着黑石玉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盘旋在死寂无声的慈宁宫上方,刺耳而压抑;明黄色的纱帐映上了黑石玉的暗色,远远看去,竟仿佛是黑色的纱帐迎风鼓动,猎猎作响;纱帐没有束起,经风一吹,更是如黑色的妖魔一般张牙舞爪的四处舞动,甚是诡异瘆人!呜咽的风声犹如冤魂索命,配合着这样的场景,听在人耳中更是毛骨悚然;两旁的宫人就如在棺材中呆了数千年的僵尸,面色苍白,无嗔无喜无怒无哀,如僵化了般一动也不动的垂首立在两旁……慈宁宫诡异的的一切让溶月莫名的恐慌,更让她不由的想起了以一个场所——灵堂。
握着东方遥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东方遥一怔,随即回握了她一下,让她不安的心顿时平复了下来。
“楚旭尧,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冉月宫里,东方烈重重的放下楚旭尧手中的玉瓷杯,冷着脸质问斜坐在太师椅上的楚旭尧。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场误会罢了!”有些自嘲的弯了弯冰冷的唇角,楚旭尧重拾桌上的酒杯,将满杯的佳酿一饮而尽。酒应该是甘冽的,可为什么到了他的口中却是那么的苦涩……
“误会?”东方烈按上了楚旭尧倒酒的手,声音不由的变冷:“误会会让高傲的你开口求人,只为寻佳人踪迹?误会会让百花丛中过的你执着不弃,万里寻人?误会会让以冷静自持的你当众掳人,不计后果?误会会让你如今借酒消愁……”
“够了!我说是误会就是误会!我的事你莫要再管!”如被人踩到了痛处的猫一般,楚旭尧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手中的酒杯也不知何时被他给捏了个粉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面色对面色同样难看的东方烈歉意道:“对不起,我……”
“算了,你既然不想承认朕也不逼你。你自己认为是误会,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