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他、他、他……和你……昨晚到今天?……你们现在在哪里?”
“哪里啊?我想想……哦,斯而敦大酒店,就是那个在……”
“嘟嘟……”不等我把具体地址告诉她,那边就匆忙挂死了电话。
我骨碌骨碌转转眼珠,眉毛一抖,嘿嘿笑了,“一纶哥哥,好像你要倒霉了哦!哈哈……”
换作任何一个女当事人都会尽快的遁形无踪吧?偏偏我匡思远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跳蚤分子,我当然要把戏演到家喽。
把麦一纶的上衣三下五除二地扒去,用被子盖住,恰巧露出他的肚脐……呵呵,打眼看去,就是全裸的样子。我再把自己的头发弄得更乱,也钻进被子,跟旁边的麦一纶紧紧挨着。然后就数着羊,等着好戏开场。
“麦一纶!你快开门!”终于来了,怎么慢得要死?这是有一个在外红杏出墙的男人的老婆该有的速度么?敲什么门?根本就没有关嘛,是虚掩着的!我吸气运气,在麦一纶人中穴上狠狠一按,“哼嗯……”他这才挠挠头皮,打了个哈欠。
“嘭!”门外的女人终于撞了进来,愣愣地瞧着床上的我们俩。
“唔唔……麦、一、纶——!”哇噻,眼睛瞪得像铜铃,是丝曼哦!
“吵死了啦!几点了?”麦一纶掏掏耳朵,从被子里伸出两个长长的、壮壮的胳膊,“哈求……好困呐!”
“丝曼姐……昨晚……一纶哥……对我……呜呜……我不要活了啊!呜呜……”我哆嗦着身子,拿被子裹住自己委屈的身子,含泪哽咽着,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会怜惜我这个受到强暴的女孩的!
“丝曼?哪有丝曼?”麦一纶听到我嘴里的‘丝曼姐’,顿时来了精神,坐起身子,倚在床帮上,“咦?丝曼?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哈哈,这个笨蛋麦一纶,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呢!“咦咦?你、你是谁?!这、这是怎回事?”他终于看到了紧挨着他的正在泪水滂沱的我,嘴巴撮得老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麦一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