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她去遵守那些什么狗屁规矩,因为她,绝对不会背叛我。”
皇太后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就算你相信她,可万一她在欺骗你呢?”
“那又如何呢?”安如晦开阔豁达的笑,笑得格外爽朗好看:
“母后啊,如果我都这样待她了她还是背叛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她总有后悔的一天。但是,母后,您担心她红杏出墙,她又何尝不是如您一样的担心我三心二意呢?那为何我就可以自由的出入宫廷,她却不能?她担的是和你我一样的心,有着如您一样的顾忌——怕我不再爱她,怕我看到比她更好的女子带回来将她取而代之,怕我为了繁衍子嗣而与别的女子亲昵而独守空房……男人总觉得女人出门就是为了爬墙,可他们呢?又洁身自好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又凭什么自己出去逍遥快活,而让妻子坚守在家门之内,不得逾越一步?”
皇太后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后才呐呐的问道:“皇帝啊,你……还记得你自己就是个男人吗?你这么说,哀家差点以为你是女子了……”
安如晦失笑,笑着笑着表情又严肃了起来,认真道:
“若不是母后一直与枝儿势同水火,儿臣又如何能发现做女子的不易呢?在母后的眼中,枝儿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但儿臣明明为帮凶却不曾听过母后的一句苛责,这是否太过厚此薄彼?她家破人亡,大哥又远赴西疆,独留一人在这深宫之中,为我辛辛苦苦的生儿育女,母后非但不觉感激,还要去处处为难她,儿臣实在是……实在是觉得对不起她。”
皇太后想起自己所做的过往种种,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如晦又道:“枝儿虽是为了她自己而四处劳累奔波的去想办法报仇,可是受益者却绝非只她一人!安如瑾现下已联合诸多小国,不日即可成事,而一旦他得了势,其后果,母后可想而知。”
皇太后瞪大眼睛,失声道:“此事当真?!”
安如晦点点头,随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