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折子也是从地方的知州手中传来的,知州只说,是一名陌生男子将这折子交给他,让他上呈兵部,兵部的尚书看了,自有定夺。”
“怕是出了内鬼。”
“谁说不是呢,”皇帝哼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他陈王既有本事私自屯,兵意图谋反,就要有准备承受朕的雷霆怒火,万钧之刑”
安如晦隐约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不过还是顺嘴道:“父皇英明,父皇威武。”
皇帝看了这儿子一眼,摇头失笑。
半个月后,安如瑾大胜而归。
但陈王余党犹为猖狂,在安如瑾回都城的中途精密谋划了一场暗杀,虽然最后自己这边落得个全军覆灭的下场,临死前拼死一搏,到底还是伤到了安如瑾。
于是剩下的一半路,安如瑾就在养伤和愤怒中渡过了。
“这伤可不能白受了去”
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稍微动一动就疼的人恨不得哭爹喊娘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血,安如瑾难受的小心挪动了一下身子,愤恨的低吼。
旁边又一贼眉鼠眼的男子凑了上来,讨好的笑道:“三殿下莫要生气,男子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这点小伤,又怎值得三殿下为之动气伤身呢”
安如瑾冷冷瞥了他一眼:“小伤要不,在你身上也戳个窟窿试试”
男子立刻噤声,肩膀一缩,连忙讪讪的往后退了几步,怕的跟遇到了危险随时准备要缩回洞里的老鼠一样。
过了会儿,见对方只是嘴皮子说说,并没真正要动手的意思,这人胆子又回来了些,伸长了脖子,贼兮兮的问道:“三殿下,您可有什么仇家”
安如瑾眼皮也不抬的问:“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为三殿下排忧解难啦”那人的巴结嘴脸瞬间又露了出来,乐颠颠的上前,开始当起了狗头军师:
“伤了三殿下的人都死了,三殿下的火却没发出去,这时候,最是需要个出气筒不是么三殿下若是有什么仇家,尽可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