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关心她。
将叶离枝放到了自己日常就寝的拔步床上,甫一接触到柔软的被面,就留下了一圈深深的水印。
安如晦皱眉,对旁边侍立的宫女吩咐道:“去拿套干净的衣服来,给她换上,要快”
“是”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外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叠声的回应。
安如晦一把拉下床帐,只将叶离枝的一只手拿到外面,方便诊脉。
趁着太医给她把脉的功夫,安如晦在床帐外一边走,一边不住的数落着: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傻,雨天跪在外面,不知道拿把伞吗你还是不懂事的三岁小孩吗我看你就是成心气我看到我担心的要死的样子,你就得意了舒服了”
太医默默地揉揉耳朵,好想说一句太子殿下啊,把脉的时候需要安静啊安静
不过一看到太子殿下从未见过的暴跳如雷的身影,太医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暗自忍下了他的河东狮吼。
“你爹对你不好,对你哥不好,难道你就不会等我回来再告诉我吗本王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区区的丞相了偏偏跑去这么折磨自己,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安如晦气呼呼的在一张桌子旁坐下,转过脸不去看床上的人,明显一副在和对方赌气的样子。
端起手边的茶杯猛灌几口润了润嗓子,安如晦刚想继续爱的教育课,就听太医弱弱的出声道:
“殿、殿下,里头的人已经昏过去了。”
安如晦被噎了一下,他的火还没有发完好吗
是夜,暴雨过后,朗朗星空。
殷河河畔,酒楼雅间,一位一身华服的白衣公子正坐在梨花窗前,品着香茗。
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五官里,隐隐透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来。
“三爷,虚儿的娘和二哥都没有了,太子殿下又不要虚儿了,虚儿只剩下了您啊”
对面的女子哭哭啼啼,已经不知第几次把这句话当作口头禅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