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而三的将他的好意拒之门外
不想活了是吧
可惜现今的新科状元就是个不怕死的人
难道他还斗不过一个区区十来岁的小女娃更况且,那女娃还是他的女儿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管不住,我了个亲娘啊,说出去,他这丞相大人的脸该往哪儿搁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叶澜想了想,备了一份厚礼,准备去会会那个既不懂事,又不听话的小灾星。
此时,叶离枝的宅院中,正是春花萌动的时节。
花草掩映中,摆了一张长条形的梨花木桌,木桌旁围坐了五个人。
左边,是两个年轻男人,一个面容普通,一身黑衣,却是气度不凡。
一个面容俊朗,一身青衣,举手投足之间谦逊有礼,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而右边,三个小姑娘排排坐,依次是叶离枝、素衣和灵钰。
桀轩正充当小厮为几人端茶倒水,添汤布菜,还时不时的瞅一眼正和他们家小姐谈笑风生的连毅榕,再瞅瞅对着连毅榕露出一脸儒慕之情的素衣
嗯,该给状元郎的茶碗里下点巴豆什么的了。
而一身黑衣的太子殿下,也很是不爽的在他的小狗儿和连毅榕之间来回扫视,想着是不是让老师的门生时不时的给状元郎穿个小鞋什么的。
连毅榕只觉得后颈阴风阵阵,疑惑的搓了搓直起鸡皮疙瘩的脖子,再看看周围慈眉善目的人们,觉得是不是自己有点儿多心了
“对了,”连毅榕想起一事,忧虑道:“我这般拒绝叶府,小姐不会恨我的吧”
这些日子叶丞相没少向他示好,可一想起那日的遭遇,连毅榕就半点想要跟他交好的心都没有了。
下人们都是那个样子,那个府里出来的小姐,该是怎样无法想像的骄横跋扈
当然,叶离枝没住在叶府,不算那里出来的人。
小姐不敢娶,叶丞相又御下不严,这样家风不正的丞相府,唉不结交也罢
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