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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坐吧,老奴就知道少爷会来的”韩叔的话让封如海更感到诡异了,他知道他会来找他,为什么如此的笃定。
韩叔关上门,慢慢的走到了凳子上,看了看封如海,长长的叹了—口气。
“少爷,老奴从来就没有隐瞒过少爷,少爷是封老爷的养子,这是少爷知道的”韩叔打算把事情全盘托出了吧,看他的样子就是要追根溯源。
“是,我还问过韩叔,我的身份是什么,我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可是韩叔都只是让我不要问,到了该告诉我的时候就自然会让我知道的,这事是不是和我有关?”封如海面对这个他人生当中最信任的人,他不会隐瞒自己的猜测。
“少爷,你把你的名宇倒回来念,试试”韩叔深沉的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心酸,这个名字是他叫了多少年的,现在终于可以再次叫出来了。
“海如封”封如海念到,海,姓海,什么意思,难道他和那个司马家的二夫人有关系,那么也就是说他和那个笑笑就是……
这怎么可能?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你猜的不错,你就是这京城曾经的富海家的唯一幸存的子孙,不,你还有个表妹,那就是司马笑笑,那个可怜的孩子,可怜她从小就颠冲流离,受尽苦难,没想到还是逃不过那些人的迫害”韩叔的话,恍若惊雷般砸到了封如海的心间,那为什么他会没有印象?
“少爷可能怀疑自己没有印像吧?当年少爷也才八岁,满门抄斩之际,少爷大病了一场,老奴受老爷和少爷的重托带着小少爷逃出了海府,却因不敢现身,延迟了小少爷的病情,小少爷一直在高烧,后来是遇到了封老爷,才请大夫为小少爷看病,小少爷病好了,可是以前的也不记得了,老奴想也好,这样的话,小少爷也不用记得那些家仇血恨了,这次要不是听说司马家三小姐被袭击,老奴还不想把这中事情说出来,因为小少爷还是罪人之后啊”韩叔已经是老泪纵横,多年的忍辱负重,多年的冤屈终于在这一刻缓缓道出,却又没有爆的出口,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