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背地里却又做了手脚。
此时此刻,殷漓的心里已经明白,她这是被那个男人换了个地方又关起来了。
尽管感到很懊恼,但是,她也知道,昨晚自己胳膊伤的很重,即便逃出去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也会倒下的
。
想到这,殷漓才恍然想起了自己胳膊。
她现在捶脖子的手臂,不就是昨天晚上受伤的胳膊吗?难道没有骨折吗?
殷漓立刻放下右手手臂,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了看,除了手腕处有一大块儿淤青,已经完全可以自如行动了。
真是谢天谢地,幸好没有骨折。
殷漓心中顿时感到非常庆幸。
按照当时那种疼痛的感觉,她都害怕自己整条胳膊都要完了。
那个男人实在是太狠了。
虽然胳膊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一想到当时那个男人痛下狠手,扭伤她的胳膊,挥动皮带抽打她时的情形,殷漓还是打内心感到恐惧。
当时,幸好她穿着林姐的羽绒服,否则的话,她真担心,自己后背会让那个狠心男人抽开花的。
用手按了按手腕处那块儿淤青,感觉倒不太疼了。
不过,殷漓也很费解,自己在那么近的距离里,用刀去刺那个男人,怎么会被他躲过了?难道他练过功夫?
想不明白,殷漓也懒得再想。
从牀上下来,看到地上摆放着之前她在小跨院穿过的棉拖鞋,殷漓夸张地叹了口气,心里不得不佩服那个男人的精打细算,把她搬来搬去也就算了,就连脚上穿的拖鞋,还有她身上穿的睡衣也跟着一起搬来挪去的,他不嫌麻烦,她都感到过意不去了。
伸脚把拖鞋穿上了,殷漓站在房间中央,纳闷地朝四壁望着,怎么会连忙门都没有?
先不说她总要吃喝拉撒解决生理问题,就是那个男人把她关进来,也不可能穿墙进来。
殷漓一边纳闷地琢磨着,一边朝着自己右手边的墙壁走去,伸手在墙壁上敲了敲,硬邦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