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说中了心事，顾行云恼羞成怒地拍桌而起。
“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自己的心不就知道了。”冰一点儿也不怕地嗤笑。
顾行云语塞，他看着唐心的模样，冰的性格，眼中复杂万千。
冰说得没错，他是曾动过不让冰离开的念头，因为这样子，他就可以跟她一起吃饭，一起做那些疯狂的事。
虽然，‘她’不是她。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离开。”想治好人格分裂症，就得让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主动消失。
冰漫不经心地吃着饭，好半天才回答他，“等她懂得保护自己，捍卫该属于她的一切的时候。”
是了，是这样了，通常一个人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都是呈正反的，以一黑一白的方式存在，你弱分裂出来的人格则强，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存在。
吃完饭后，冰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直到天色全黑，顾行云才从书房里走出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