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招数演练了一遍,他银冠银袍,容貌倾城,一把木剑,一套普通的剑法,竟也让他武得风华绝代,站在一旁侍候的皎月皎星都看痴了。
言吾也是大吃一惊:“王爷你也会武功啊?”经过上次的暗杀,言吾依旧彻底明白了“舞”与“武”的区别。
“略懂罢了。”上官容瑞冲她眨了眨眼,“你方才腿上用力不稳,手臂伸得太远,舞剑快了些便容易摔倒……”
有了上官容瑞的指点,言吾练起剑来更加得心应手,她天生聪慧,学得很快,连上官容瑞都忍不住称赞。
休息的空当,上官容瑞让下人端来点心和茶水,两人就坐在草地言笑。
上官容瑞抱怨道:“你为何总客气地叫我王爷,我比你东鹤哥哥只大了两岁,你也该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