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吾抬起头,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水花:“哥哥不疼吗?上次我顽皮,从树上掉下来摔破了腿,可疼了,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一股暖流涌进东鹤冰冷的心房,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言吾的脑袋顶,嘴角带着一抹自己也不知道的浅笑,温柔道:“哥哥不疼。”
自此,东鹤便一直住在这里养伤。许是底子好,东鹤五天后便得了言蔺的准许下床走动,半个月后便能微微跑动,一个月后稍稍练几套拳脚也无妨了,只因着伤药的缘故用不得内力。
之前疲于奔命没有来得及看,此处可谓是一处桃源,因着藏在深山之中地势隐秘,周围风景独秀,山水绮丽,言蔺和玉锦瑶似乎对医术颇为精通,他们二人的年纪也很是年轻,却不知为何要隐居在此处。言吾一家皆对他极好,不问他的身份,不问他受伤的缘由,也不曾问他索要过治伤的报酬,言吾更是以他的小医师自居而整日里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