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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是一场梦,醉过了,就什么都忘记了,身边剩下的除了某个人来过的痕迹,其他的竟什么都没能剩下。
一夜宿醉等我从梦中醒来,早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身边的床空出了一半,床上除了我自己其他的什么人都没有。
从床上起来我就低头看胸口,结果胸口却也什么都没有,
目光顺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看着,这件睡裙只有白蔼风会给我换上,我自己即便是醉了也不可能自己换上,更何况没有白蔼风来过,我怎么会醉了?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明明白蔼风给我在颈子上戴过什么东西,怎么会睡了一觉就不见了?难不成白蔼风又后悔给我,离开的时候拿走了?
抬起手扯开睡裙朝着胸口上看着,大大小小痕迹斑斑的浅草莓没少种,这要不是白蔼风干的,还能是鬼干的?
不看还好,一看那个气,坏事干完了,东西也拿走了,太不厚道了!
起身去换了一件衣服,顺便到浴室里把自己给看了遍,结果一看那个气,白蔼风竟然也在我后肩上咬了一口,虽然没破,但确实有个牙印的痕迹。
看完我把白蔼风在浴室了骂了个遍,离开了心还那么不痛快,可推开了房门朝着房门外一眼,两眼顿时冒火星了。
白阑珊正吃着橙子肉在我面前经过,看见了我马上追着我问:“你醒了嫂子?”
白阑珊两眼那个喜庆,但她等一会就该跟我哭了。
“你哥呢?”虽说是对着把阑珊的脸说话,但我那双眼睛一早就落在她颈子上了,来这么久我都没看她戴一回宝石吊坠的项链,怎么我刚丢了东西她就多了一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臭丫头,偷东西也不看看是谁就偷,爪子还没长齐就想摸老虎的屁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分量,都不够老虎塞牙缝的。
“回去了!”听我问白阑珊马上回答,还把手里的另一块橙子肉送到了我眼前,我理都没理她,眸子一瞥落在了她胸口的项链上,我一看白阑珊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