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来了?”其实这都是废话,但不说这些我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解释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白蔼风才有点反应,但他那反应着实吓得我不轻,至今还没缓过神。
一个大男人竟按着我在镜子前洗脸,还洗了半个多小时,他也不怕自己得什么近视眼,死盯着我看,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话说回来,他倒是很有办法,油漆都干了他还有办法洗掉,还没伤到一点皮肤,这一点倒也值得佩服。
只不过这会他就靠在我床上靠着是个什么意思,着实不能让人心平气和。
打从吃饭开始我就觉得关系不协调,总觉得白蔼风看我和他妹妹的眼神都不太对,再看看白阑珊那臭丫头一吃完饭忙着跑回房间的德行,不用问肯定是露出什么马脚给她大哥抓了现行。
白阑珊那臭丫头倒是好,看那样子是跑回房间躲灾去了,闹得我心里七上八下,担心白蔼风是不是要把账算在我头上。
“我不能来?”问的这是什么话,他来不来都来了,我不让他来有用?
蹉跎着我站在门口擦着脸,一边擦一边寻思着白蔼风今天是住到几点走?
“这不是太突然了。”我说着,怎么都不动地方,到底把白蔼风惹毛了,忽地朝着我说:“过来擦。”
听他一说我浑身一打激灵,忙着把毛巾放回浴室,不紧不慢的走了两步,装着多听话着急把毛巾放下,回来了对着镜子吹起头发,能磨蹭一会是一会,站在地上磨蹭总比给白蔼风抱着的好,弄得我浑身不舒服,做梦都不安生。
开始我还真庆幸,白蔼风也一直没什么动静,但镜子里一对上白蔼风那双直勾勾揪住不放的眼睛,顿时心里没底了。
看就看非要盯着人直勾勾的看,弄的人心里忐忑。
放下了吹风筒转身朝着床上走去,我再不过去难免白蔼风不饿虎扑羊的扑上来,我可没忘记刚刚他在外面浴室里对我干的勾当,差点没把我嘴唇吞到肚子里去,现在还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