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对十九问道：“你是怎么突然想起这些内容的？又怎么证明谷部长和那个说书的谷先生有联系？”
低着头的十九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沮丧至极的气息，当她听到陆风的问题，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报纸皱皱巴巴，显然有段时间。
陆风接过十九递来的报纸，他将报纸打开，陆风看到报，纸的主版块上有着一个巨大的标题，标题的内容则是“京城郊外筑养鸡场依法拆除”。
看到这个页面，陆风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新闻根本不能上京城报这种主流报刊，更别说占据主页面，然而这荒诞的新闻就出现在了报纸上，还在这主版，那只有证明这块内容是给某些人看的。
陆风将报纸递还给十九，他已经知道十九的身份可能比他想得更要不简单。
此时此刻，陆风难得说出了两个字，“抱歉。”
道歉在陆风的字典里真的很少出现，这声抱歉足够表达陆风的心意。
十九抬起头，勉强得对陆风笑了下，这一笑让陆风感觉到十九真的很年轻，看到憔悴的十九，陆风莫名的有些心疼。
十九抹掉眼泪，她再次变得认真了起来，她本是个坚强的人。她说道：“无论组织发生了什么，我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陆风还记得我给你背诵的内容吗？”
陆风道：“记得，是关于涂山氏的。”
十九说：“没错，谷先生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就算我感兴趣这些内容，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将这些信息透漏给我，竟然古文中记载涂山氏就是九尾狐，这肯定没有错，更何况唐家供奉着狐狸，还有那些流言，我想这一定是谷先生想将一些人往某个方向引导。”
陆风打断道：“等等，你是说人们？”
“没错，北街说书人无论是不是和谷部长同一个人，他的意图都是在试图将四大家族的人，往一个方向引导。”
陆风皱眉道：“你这种是推测的？还是真的了解他的意图？”
十九认真地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