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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鬼医这个人,微臣也只是听江湖传言,世上的确有这样一个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柳若兮伤得很重,最多能坚持半月,恐怕挨不了那么久。
“朕不管他身在何处,即便是掘地三尺,真也要将他找出来。”他不能失去柳若兮,即便是想一想,都会觉得窒息。
程太医为柳若兮开了一副药,暂时能稳住她的伤势,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南宫允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屏退左右,坐到柳若兮身旁,将药喝入口中,随后俯下身,将口中之药一口一口渡进柳若兮的口中。
待到一碗药见底,他才满意地离开柳若兮的双唇,拿起锦帕轻轻为她擦拭唇角的药渍。
口间仍然残留着苦涩,他俯身抚上柳若兮的脸颊,唇角噙着浅笑,“人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若兮,你一定会好起来。”
床上女子脸色苍白,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若兮,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对不对?”南宫允激动地握紧柳若兮冰凉的双手,心被她手中的温度刺痛。
他成功地让柳若兮对夙子夜死心,本以为,柳若兮会珍稀萧逸用生命换来的性命,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柳若兮会挥刀自尽。
她到底有多绝望,到底有多绝望才会这样决绝?
“若兮,对不起……”
南宫允将柳若兮紧紧抱在怀中,沉痛地闭上双眸,低头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
他爱她,却爱得太自私,太霸道,最后终究毁掉了她。
她原是那样恣意,那样洒脱,那样骄傲,那样美好,可她的一切,却被他硬生生从身体里剥离。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拔掉刺的刺猬,失去刺的保护,只剩下鲜血淋漓的血肉,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与她之间,就像是一张字画,而这张字画从一开始,便破了一个大洞,他想要将这个破洞修好,却不是能工巧匠,他笨手笨脚的,即便每一个动作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