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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兮眸色一滞,却又在瞬间稳住心神,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勾唇笑道,“子衿脸上哪有面具?”
要伪装自然要伪装彻底。
太子允顿时语塞,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柳若兮,手指缓缓收紧。柳若兮隐约能够听到骨节咯吱作响的声音,可她的脸上仍然挂着从容的笑。
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再说一个字。他们的对话只有彼此才能听得清楚,在众人看来二人关系甚密,唯有他们自己清楚,彼此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忽而,太子允慢悠悠收回眸光,转过身,不再看柳若兮一眼,大步朝帐篷之外走去。
柳若兮的目光一直胶着在他的背影之上,直到帐帘拉下,脸上的伪装才一层一层褪去。
人手极为不够,为了照顾病患,柳若兮自愿留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忙于配药,煎药,服侍病患服药。
令她欣慰的是,自己所开的方子极为有效,凡是救治及时的病患,服过药后,病情都大为缓解。
五日之后,城南的病患已康复近半,照顾病患的人手也变得充足起来。
柳若兮几乎五天五夜没合眼,虽然十分疲惫,心里却甚是欣慰。放下药罐,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唇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
可是,就在下一刻,她脸上的笑容却凝了住。她定定的盯着裸露在外的手腕,只见手腕上布满了点大的红斑。
在城西照顾病患的人都喝过她配制的汤药,她自信,只要喝过那种汤药的人便不会被染病的人传染,可是这一次她好像失算了。
该种汤药的确能防止一般人染上瘟疫,可是她却例外,她记得自己体内的寒毒似乎还未清除。
柳若兮稳了稳心神,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屈膝坐下,为自己号脉。手刚触到手腕,她便感受到了脉搏。
柳若兮手指一颤,手指进一步移近探脉处,却发现脉象比自己先前料想的还要紊乱。
心中蓦地升起不安,柳若兮摇头笑了笑,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