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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人都知道当今皇上独宠盈妃,他意图绑架皇上独宠的人,无非是为了威胁他!而他为什么要威胁月?谁最有可能在此时做这种事,无疑是正与渊漓国交战的蛮国,蛮国定是走投无路想以此为威胁,不让天辕国插手两国战役,甚至要求天辕国帮他作战对付渊漓国。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涉觋被朗达逐出渊漓国最有可能投靠的当然就是蛮国,想必他现在已是蛮国的走狗。这阴险的注意也必是他这小人想出来讨好蛮国的王,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亲自出马,怕别人抢了他的功劳了!
一切全都想通过后,夏轻寒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悠悠说道,“现在你的奸计落空,朗达不要你,那蛮国的王定也不会要你这个废人了!还真是报应啊!”
“你,你,你……”涉觋又惊又气,指着夏轻寒说不出话来。他不懂这个女人怎会知道一切。
夏轻寒眼神一凛,毫不留情地拔起他腿上的匕首换了个位置又捅了下去。“刚才那一刀是为了你给月下毒,现在这一刀是为你刚刚愚蠢歹毒的奸计!”
夏轻寒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拔出匕首,血贱到她的脸上。她嫌弃地随意抹去他肮脏的血液。
回忆起被朗达用强的那一幕,回忆起眼睁睁看着月在自己的怀里停止心跳。虽然希雅用灵力让时间倒流,事情并没有发生,但是她的记忆是无法磨灭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也是无法磨灭的。
“这一刀是为了我自己!”她看着已经没有空地给她插的双腿转而插上他的手臂,虽然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但是足以让他痛苦,涉觋凄惨的嚎叫响彻整个皇宫。
夏轻寒烦躁的揉了揉耳朵,“你好吵!”接着就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涉觋疼得无法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上官盈依,也无法思考她到底是不是上官盈依,此刻他才真正感到害怕和死亡的恐惧。
“你也有今天吗?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残害的人,被你杀死的人……”夏轻寒地脸上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