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沁凉的指尖,轻抬起那小巧的下颚,虽是责备,但却宠溺而温柔,“有这么和王爷见礼的吗?”
宁韵寒淡淡然,“这不能怪我,是你养而不教,才使我现下这般,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杨轩都比你像我父亲。”
“夏侯若芙,”阴骘的冰眸瞬时如那无垠的深邃的夜空,纵目难觅其深幽之处,危险的光芒如繁星闪烁,“看来他对你的影响不小呀,我得考虑他的去向了。”
淡然无畏的妖魅冷眸,也倏然凝霜,“父亲大人,你别忘了,他可是我的人,你休想动他,除非我妹妹不要他了,如若不然,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你……。”夏侯龙舜白皙的手已扼上她纤细的颈项,却又猛然松开。
这让他想起了四年前,在那朗朗夏夜的星空下,也是如此后,同是倔强的他们冷战了四年,天知道,这四年他是过得怎样的压抑,每每被她忽略而过,他就有杀人的冲动,如今与她的温情难得,他不想枉等四年。
“夏侯城主,莫动气,孩子还小,以后慢慢教即可。”濮阳尉祯为他们二人解围道。
夏侯龙舜狠狠的吐了口气,寒气仍缠绕于妖冶的瞳眸中,“让瑜王爷见笑了,这就是我的刁蛮长女,夏侯若芙。”
无视他的怒意,如适才激怒他的人不是她一般,轻轻道,“父亲大人,教训完了吗?我饿了。”
对于她的轻声柔语,夏侯龙舜火气骤降,俊彦这才柔和了几分,向濮阳尉祯道,“午时已到,想必瑜王和王妃,还有小郡主也没用午膳吧,不如与我等一起先将就用些斋饭,待祭祀结束后,我夏侯龙舜再摆下薄宴为王爷接风。”
“夏侯城主不必如此客气,本王也就是怕了京城中那些繁琐的应酬,故而才来此的,夏侯城主的盛情,本王心领了。”濮阳尉祯推脱道。
夏侯龙舜的权势已是过大,也隐隐欲成当今圣上心中之刺,圣上对他想必也早有一拔为快的打算了,故而他濮阳尉祯不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