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到来,难道近来安逸舒适的环境,让她的警觉性下降了?
头都没回,轻而淡道,“新郎官怎么跑我这荒僻的院子来了?”
轻撩她头上高束的马尾,“今天可没来给为父请安。”
宁韵寒白了他一眼,这人有病呀,她隔三差五去观摩他行房,他到像是上了瘾一般,不去看他,反而不得劲了?真是变态。
不过托他的福,他那堆侍妾她在两天内全部认得了,而他那些侍妾如今见她宁韵寒,更像见鬼了一般,何故?就像那媛夫人已经三天下不了床了。只要她一出现,夏侯龙舜就如野兽般狂野,完全不顾她们的感受,那火辣辣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们心有余悸。
她依然淡淡的回道,“等你今夜洞房时,我再去。”
一抹笑意染上他的薄唇边,一身大红的长袍,令他那冷峻几近如附白霜的俊彦上,平添了些许暖意,一丝不苟的发髻上,红丝带紧束,几缕如墨的长发垂在前胸,红与黑永远是那样的班配,也将他的妖冶邪魅的凸显无遗,尤为蛊惑人心。
白色的小男装长袍,将宁韵寒日渐红润的小脸,映衬得愈发粉嫩,清冷通透的大眼睛,在那长而翘的眼睫下,闪烁如寒星,但眼中隐约可见与他相似的邪魅与冰冷。
此刻一身男装的宁韵寒,在那铜镜倒影中一大一小的两人,如同那放大与缩小版。
四婢都看傻了,他们两人不但在外貌上相像,连那冰冷的气质都如出一辙,四人同声道,“好像呀。”
宁韵寒一挑柳眉,望了夏侯龙舜一眼,点点头,“走吧,父亲大人。”
夏侯龙舜一手便托起她,抱在怀中,他独有的清冷气息与她的气息混淆在一起,“女儿,你给我太多的意外了,很是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小手环上他后颈,长长眼睫半掩着瞳眸,“你又想干嘛?”
那冰眸中的深邃,令人难以猜测他心中所想,“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是——分——割——线——
当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