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慢慢集聚的杀气所代替。
她细微的变化,全数映入了主位上那双阴骘妖冶的眼睛中。
那猥琐的林堡主不屑道,“虹夫人,当本堡主是捡垃圾的,什么呆傻蠢愚之人,都往堡里捎吗?”
那虹夫人脸上十分的挂不住,红了又绿了,绿了有白了。她霓虹虽不是出身在那名门,可她那绝色的艳名,也曾令不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如今虽年岁近那而立,但自认风韵与美貌依然不改,在这夏侯城中也是那管事的城主夫人,不是那正室夫人,也形同那正室夫人,谁曾给过她如此的难堪呀?
她望向那主位上的男人,这夏侯城的主人,她的夫君,他眼中的冷漠依然,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受气而气恼,又或者说,奢望着他能为她有一丝的不悦,可奢望终究是奢望。这男人,她跟随了他将近十多年了,看着他从轻狂的少年到如今成熟内敛的男人,不曾见过他那邪魅的脸上,有过一丝除了冰冷以为的神情。
那林堡主见真正的主人不语,就当他是默许了他的话,对身后的一名刀疤脸的男子示意,“去把那小丫头给我抓过来。”
“是。”刀疤脸应道。
宁韵寒感到身后的若蓉越发的害怕了,紧紧抓住她手臂的指甲,已经陷入她的肉中,回望身后的她,“想不被人欺,就得先学会面对自己的恐惧,一味的怯弱只会越发的让自己不幸。”
“姐……姐。”若蓉不明她话中的涵义,只是一味的用那双纯净的大眼睛诉说着她的惊恐。
宁韵寒也不指望这孩子能一下懂她话中的寓意,弯腰拔出直插入地板的黄金匕首,那匕首上的血迹依然殷红,彰显着此刻紧握着它的人的无情和嗜血的本性。
刀疤脸冷笑的指着躺在地上的霍,道,“我可不是那头蠢猪,你那些花拳绣腿对我没用,小姐我可不想伤着你了,对夏侯城主就不好交代了。”
将那嗜血的匕首放于唇边,粉嫩的小舌轻添上面的血迹,一如她年少时杀人前的仪式。
殿中之人皆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