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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这边!”
“快快,水往那边泼。”
“你们去哪边,你们这边你……”
“快呀,火向南边去了!”
“哎哟-”
“哗-”
“卟-”
……
嘈杂的吆喝声,脚步声,夹杂着呼唤人,和着烈火燃烧声,与重物落地的“砰砰蓬蓬”声,惊破了夜的寂夜。
夜空则被火映的一片通红。
墨家更是笼罩在火焰的威肋阴影中,而西院的火也烧得莫明其妙,等人发现时熊熊烈火之威势已非人力可挡,更以风卷残云之气势卷向四方。
而如今正值六月酷暑,又加上一个多月未下雨,天干物燥,房屋见火就着,连花木都变成易燃之物,火舌借势流蹿,墨家正院岌岌可危。
墨家忙着救火,外面的人群亦是一片纷乱,无数人提桶拿盆,匆匆来往运水,他们不是救墨家,而是将水泼到墨家的院墙上,以阻止火势外溢,来保全周围的房舍免受鱼池之殃。
那阵阵喧哗,挠乱了夜,挠乱了人们的梦境。
外面混乱,而与墨家隔着一条街的对面的一家酒楼内安安静静,并没有因人声鼎沸而有人外出,其顶楼一间客房内,更有一个老者正在忙活。
老人面相极为普通,身上是麻布衣袍,鹤发挽起一圈,余下散披着的头发刚过肩而已,乍一看像极邻家的老公公,但他的一双眼极为犀利,犀利的比刀还凌利,令人不敢正视。
此人,姓花,字迟开,是位药师。
他正蹲在地面,旁边放着一个装着白膏状的盆子,而地面上躺着的则是个半赤身的孩子,看样子是个很小的女娃儿,身形不足四尺高。
她仰躺于地,眉清面秀,只穿一份薄裤,从肚脐眼到腋窝下的地方被敷了一层层厚厚的膏,最贴身的一层已凝固。
老头聚精会神的低着头,用手勺着白色膏物,一点点的往小小的人身上抹,抹得十分仔细,从胸口往下抹,一手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