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焦婉婉就盯着赵德芳的脸,仔细打量那神色。赵德芳被她看的疑惑,抬手摸了下脸颊:“怎么了?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是,上午我不是喝醉了吗?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不妥当的话……”焦婉婉脸色微红,摇头,心里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走到桌边,看桌子上摊着一本字帖,就笑道:“是在练字?要我帮你磨墨吧?”
“不是练字,只是闲着,所以翻看一下。”赵德芳摇头,将那字帖收起来:“可喝过了醒酒汤?这会儿觉得如何?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疼不疼?”
“一醒过来就喝了,现在还好,并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身子也好的很,倒是比以往更轻松了一样。”焦婉婉笑着说道:“你午膳吃的什么?可不能饿着肚子了,今晚不是要进宫参加宫宴的吗?要是这会儿没吃饱,晚饭可还远着呢。”
“放心吧,不会饿着我自己的。”赵德芳随意将之前的地图给扯开,扫了两眼正打算盖上,又忽然顿住,转头说道:“今儿晚上,二叔三叔,还有大姐二姐他们,都会进宫,你若是有不太熟悉的,就跟在太子妃身边,小心应酬着,也不用太过于谨慎。一来只是家宴,二来,你家夫君也不是吃素的。”
焦婉婉略有些紧张:“很多人?”
“只自家人,大概有几十口吧。”赵德芳说道,焦婉婉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之前爹爹说,中秋过后,咱们就好去贵州那边,这事儿,还算数吗?”
赵德芳皱了皱眉,好一会儿才松开:“大约是要再等等了,怎么,想早点儿过去?虽说贵州那边四季如春,却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如京城繁华,现下离你父母就很远了,那里只会更远。”
“倒不是盼着去,就是太子那边……”焦婉婉含糊的说了一句,赵德芳摇头:“不用担心,爹爹身子还好着呢,再者,太子也不是那种不容人的。”
况且,若是太子真防备他,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好的。
说了几句闲话,焦婉婉又问起赵光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