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带着弟弟来闹场,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儿子要你吗?说一套做一套真是够下贱,没脸没皮的黏上来,我告诉你,别以为带着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就想破坏婚礼,你一个戏子早就是我儿子玩腻了的,想倒贴都没人要。”一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钢刀,凌迟着汪旖沫的血肉。
“妈。”不赞同的声音响起,欧廷延皱眉,汪旖沫这些年一直对他母亲很恭敬,他父亲生病住院那段时间,一直任劳任怨忙前忙后。虽说他清楚母亲的脾气但是这样的话还是让他听着很不舒服,所以即便这人是他的母亲,他也无法苟同。
“欧伯母。”另一道不赞同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很是温润,公子如玉,气质出尘,远远望去,似是画中走来,是文景,汪旖沫大学时期的学长。
“学妹和令郎是正当交往,亦是缘尽分手,您作为一个长辈,如此说道,怕是不妥。”一句话,亲疏立见。
欧夫人今天是战斗力十足,积压了几个月的怒火终于找到突破口,哪儿有那么容易熄灭的。便是汪旖沫曾经对她十分恭敬,在她眼里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她看不上汪旖沫,根本不曾放在心上过:“不妥,有什么不妥的,她一个戏子,靠我儿子上位,没有我儿子能有她的今天,还想反咬一口,做她的春秋大梦。还有你,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竟然敢帮着这个狐狸精?”
欧夫人说完略一停顿,像是是想到什么指着汪旖沫,愤怒道:“好你个狐狸精,知道我儿子不要你了,居然打我女儿的注意去勾引她的男朋友,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儿子脚踏两条船了,你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是越说越不像样了,文景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直到半月前,才和欧芯儿一起回来参加欧廷延的婚礼。看着与出国前截然不同的欧母,文景一阵错愕,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欧母这个样子,哪还有一点豪门贵妇的矜持。
周身的冷气不断上涌,汪旖沫闭着眼睛别过头,拉着莫成勋的手稍稍松懈,莫成勋趁此机会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