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上的职业，从他的嘴巴里出来，总是显得很低俗。
“你如果感兴趣，跟我一起卖手机？”
方震连连摇头。
“我的祖父说，我们家世代不从商业……当然，我可没有歧视商人的意思哈……”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吧，你来我这到底什么事？”
酝酿许久，方震缓声说道：“我已经跟首长提出请求了，我请求进入普通组。从现在开始，我方震尊您一声长官！”
“……”
秦言哭笑不得。
“你脑子该不会是进水了吧？”
“没有啊，我很正常。”
“正常？进普通组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普通组的人实力普遍差，你不会乐意跟他们待在一起。”
“那可未必，只有普通组的人，才能映衬我的牛比。”
“……”
所谓鹤立鸡群。
方震这家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秦言不得而知。
在他的百般纠缠下，秦言只好答应他，让他进入普通组。
当然，秦言提出了一个要求。
“想要进普通组，还得过我这一关。我这有件事，想要请你帮我搞定。”
方震神采奕奕。
“长官吩咐的事，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是上酒店，下旅馆……我都行……”
秦言：“……”
“少跟我瞎比比，我要你办的事，是要搞定帝京未来的市长候选人，姚晋城。”
“姚晋城？”方震不屑一顾地摇摇头，他的茫然和莫名所以，似乎在表达着，这种小角色，我才不认识的态度。
秦言递给他一份资料。
方震获悉后，才哈哈大笑道：“长官，这只不过是普通人类的日常生活中的角色，您为什么要我搞定这种人啊，太掉价了……”
“掉价吗？”
“掉价，很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