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房。
不过仍然有很多人居住,老公房外的晾衣杆成排地向外排放着,一件件衣服挂在外面,享受着骄阳的炙烤。
不一会儿,秦言到了一扇门前。
敲了敲门,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在大院子里的老人。
奇怪,为什么每次都能看到他在师傅身边?
“进来吧。”
屋里很小,灯光也相对昏暗。
毕竟是几十年的老建筑,岁月的侵蚀,让屋里的一些家具都散发着一股老腐的味道。
谢行正坐在一张书桌前,不急不慢地练习着书法。
“小言,快看看这几个字,为师写的如何?”
“师傅,我不懂书法。”
谢行放下毛笔,走了出来。
他指着厅里的一张椅子,示意秦言坐下,秦言也不客气,走了过去。
那个老人,却恭恭敬敬地伴随谢行左右。
见秦言这般疑惑,谢行道:“这位是伴随我许多年的管家,他习惯了,你不用管他。”
随后,谢行又教了秦言几句口诀。
不过由于屋子空间有限,并不能让秦言就地练习。
谢行将自己练习的经验和心得一一道来,秦言聚精会神地听着。
一老一少,相对而坐。
这一聊,就是一整天。
晚上19点,太阳朝着西边垂下,那股子傲娇也渐渐弱了下去。
红彤彤的云霞在窗台上留下点点余晖。
“好了,今天就教你这些吧。虽然我没有亲眼督促你练习,但你千万不要懈怠……”
“是,师傅,我记住了。”
秦言点头。
经过两个月多月的相处,秦言对于谢行,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般感受。是真的产生了试师徒之情。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明天在家练习,后天再来我这一趟。”
“恩。”
起身,门轻轻打开。
正要离开。却听见有人在窗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