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男chang表演脱衣舞时穿的么。
孔阳看着这几个护卫趾高气昂,傲得跟个红的发紫的茄子一样,暗自不爽。
她忍者脾气道:“在下怀王世子,朱孔阳。”
护卫们一听是乱臣贼子,皆是怒目圆瞪,义愤填膺。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有拜帖么?”
孔阳感觉面色难堪:“没有。”
“我们家可时代清流,容不得半点污秽。”护卫甲挺直了他单薄得跟块棺材板一样的身板:“世子既无拜帖,那便请回吧。”
孔阳每天听八百个人骂她,都听习惯了,如果有天突然只有七百九十九个骂她,她反而不习惯。
不过今天听尚书府的人这样瞧不起她,她感觉很受伤。
不知道如果伯安站在这里,会不会也说同样的话。
不过她孔阳可不是个软柿子,她想进哪里便进,岂是几个护卫能拦得住的。
她抽出袖中的令牌道:“这是太子的令牌,本皇叔是奉太子之名来探望你家公子。”
那些人一瞧令牌是金质的,像模像样,也不敢拦啊。
况且方才跟小骡子跑掉那马一看就是宫中最拔尖的宝马,不是皇子谁有钱和胆子敢骑那种马。
孔阳见他们愣神的功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尚书府。
其实她怎么会有太子的令牌,无非看太子拿过几次把玩在手上。
于是画了个模子找工匠做了个假的。
她画工了得,所以做出来也是惟妙惟肖,难辨真假。
但太子说她的是假的,那就肯定是假的。
这种事被人抓住可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