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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这少年眉宇间有股傲气,绝非一般等闲之辈,来京城肯定也不是干什么好事。
“知不知道,都是得往官府走一趟的。”
少年看太子脸虽然僵,但看着很斯文,家教很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我怕你们这些只会之乎者也的绣花枕头,没这能耐。”
他说罢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太子正欲去追,一瞅那下面貌似是个河,貌似城里茅厕的排泄物都往那条河里排。
他朱佑樘可是纤尘不染的绝世公子,是他大明的象征,是他大明的标志,怎么能跳污秽里。
算了,不跳了。
什刹海边。
孔阳觉得自己真是抽风了,干嘛揍王公子一拳?
他本来就体寒多病,她还揍他?
孔阳拽起岸边一根枯了的柳枝,一节一节地往河里丢,怪伯安没救她么?
没准伯安巴不得她早点死。
他又不是她的谁。
非亲非故。
非夫非妻。
“哗–”得一声。
水底窜出来一个人。
孔阳一瞅那大胸肌,原来是方才那个脑子长草的家伙。
大胸看到孔阳也是一惊:“咱俩真是有缘。”
呵呵。
“买衣服的前面一里路左转,不谢。”孔阳看这多管闲事的家伙冻成冰块,也是想笑。
那家伙从水里爬出来,抖了抖身子:“我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么弱,泡个冰水就不行了。”
孔阳继续掰着柳枝往河里丢:“话说你也是什么有来头的人吧。”
那把宝剑,削铁如泥,做工精致,一般人哪佩得起。
再说,敢在京城第一楼撒野的,也没几个吧。
“那你猜猜我是谁?”
孔阳哼了一声:“看你口音都没学好,满嘴鞑靼口音。但眉宇间自由一股天生的高贵,应该鞑靼部落的贵族吧,或者也是哪个小王爷?”
“好歹对了一大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