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道髻,领着队伍穿过两条街道,往自家的紫明观走去,这一路上,总体来说还算是太平,并没有遇到流窜至辰州、剑州这一带的鬼盗。只是,想着已经不知去向的小春姑娘以及小梦姑娘,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为她们担心,不过目前看来,虽然伤了人,但她们并没有被官府抓住,若她们聪明一些,现在恐怕也已经往北而去,离开越岭了吧?
只要她们离开越岭,就算那赵元松是宣慰司帅臣的侄儿,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更可况,他心中亦是清楚,就算那赵元松是帅臣的侄儿,在外头总是仗着帅臣的名头为非作歹,但也仅仅只是侄儿,不过就是想要调戏良家少女被人揍了一顿,这种事帅臣大人也不至于就为他闹得满城风雨。
前方就是紫明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紫明观显得异常的安静,外头有许多兵将驻守。李鸿永心中疑惑,让车队停在正门处,自己进入院本中,方自来到正厅,就看到了他的父亲、紫明观观主李廷树,此外,还有一名青年儒将,白面无须,身穿软甲,胸前一面护心镜,身后立着两名武将,与父亲隔案并坐。
李鸿永束手鞠躬道:“父亲!”
李廷树道:“鸿永,这位乃是南剑宣慰司宣慰副使仇天凌仇将军。”
宣慰副使?李鸿永暗自惊讶,赶紧拱手道:“小道李鸿永,见过仇大人。”
南剑宣慰司宣慰副使仇天凌缓缓道:“李公子可是从北面归来?”
李鸿永道:“正是,小道为入药镜的崔家运了些丹药到长河一带去,方才归来。”心中想着,莫非赵元松那厮真的因为那点小事,到宣慰司告状去了?
仇天凌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紫明观观主:“道长可知,融州鬼罗林的鬼盗流窜到越岭的事?”
紫明观主李廷树道:“贫道亦曾听闻。”
仇天凌道:“但是有一件事,道长恐怕还不曾听闻,前几天,剑州太守派人运往朝廷的一批税银,突然遭到鬼盗三兄弟和他们所率匪兵的袭击,整车的官银都被劫了去。”
李廷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