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崔家的那些所谓灵丹妙药,卖到长河上下游的那些富贵人家,卖得死贵死贵,仿佛真能延年益寿一般,实际上成本低得可怜,延年益寿那就算了,最多也就是吃不死人的地步,我要劫了过来,卖又卖不掉,吃又懒得吃,崔家那些财迷过个几日,又是一炼一大把。”
李鸿永道:“胡大姐,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入药镜的那些灵丹妙药,虽然延不了年,益不了寿,但至少咬起来是咯嘣咯嘣脆的,为了能够咬起来咯嘣咯嘣脆,他们可是没少费工夫。”
胡大姐看向春笺丽和宁小梦,眼睛一亮:“这两位水灵灵的妹子是……”
李鸿永道:“这两位是从铜州岳湖来的小春姑娘、小梦姑娘。”
胡大姐笑道:“小春姑娘,小梦姑娘,两个加起来不就是春……”
李鸿永干咳两声:“大姐莫要乱开玩笑。”又向春笺丽与宁小梦介绍道:“这两位是胡蔓大姐、胡霜兄弟,江湖人称‘腻水双花’,也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侠女。”
胡蔓笑得花枝乱颤:“侠女两个字,我可是一丝一毫都当不得。”又看向春笺丽与宁小梦,见她们俱是腰插宝剑,娇娇媚媚,虽不知实力如何,但至少长得好看。
像这种敢于跑到中原之外的地方“闯荡江湖”的少女,如果不是真有本事,那就必是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雏儿,哪天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再被人找到时已是成为残废,被卖入哪个窑子都不奇怪。
又往她们身后看去,见那儿站着一个手持折扇的少年,看来是个“读书人”,虽然长得俊朗,但这种读书人跟他们就完全不是一路的了,上前打招呼恐怕都还要被对方嫌弃,也就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腻水双花”这个名号,春笺丽以往从未听过,当然这也并不如何奇怪,江湖实在太大,她以往大多数时候又都是在湟河以北,正如她虽然没有报上真名,但“春笺丽”这个名字虽然名动京城,在越岭这一带恐怕也是无人知晓。她只是好奇,为何这姐弟两人会是“双花”?
几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