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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咚咚的加速跳动起来,是紧张还是激动?连我自己都不能分辨了,死死地盯着谱子,不,不可能,这谱子为什么会是紫冶送来的?难道是紫冶做给我的?这不可能!
慌乱的无以复加,难道我曾经和紫冶有过什么?云若见我如此的不淡定,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以给我安慰。我不安,实在是不安,转头看向云若,“难道,难道我曾经和紫冶有过什么?”
云若明显的一惊,复又笑开,揉了揉我的发,“说什么呢?没有的事,那个紫冶说来也怪,好像对你的态度分不分明,常常送来一些礼物,看起来是对你有意,但是若是实际见到的话,他看你的眼神又没有一点的爱慕,不过,这么紧张是怎么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的心里面安定了几分,但还是难以置信,将手中那张谱子给他看,但他明显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将谱子取回,呆呆的盯着上面那“宫商角徵羽”,用苍劲有力的笔法深深地嵌刻在已经泛黄的纸上,这纸,明显有皱痕,是被人折过了吗,是被人嫌弃了吗,有些难过的情绪涌现,盖过了心底的紧张,竟是紫冶吗?
“这个曲子,我无比的熟悉,虽然,我并不知道它的来历,更或许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常常会觉得留恋,会觉得难过,甚至会觉得甜蜜,一到那样的时刻,我就会忍不住哼唱这首歌,”手轻轻的拂过那些折痕,为什么会嫌弃它呢,“我一直觉得,这首歌,是为我所作,是专门给我写的,真的……”
“是哪首?”
听着云若的问题,我抬头看了看他,复又将谱子轻轻地卷好,放在那个贝壳中,怀着它,脑海中逐渐出现了那样的一幅场景……
那身着白衣的男子在风中笑的凄凉,月色如水,将他映的有如鬼魅。他将余下的半壶酒向空中一抛,肆意洒脱地笑道:“我本自诩一生无情,可自从遇见了你,我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疯子。”
似乎,有什么,就那样的溢出口中。
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