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在这一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松驰一下,把酒聊天,我虽这样说,但也有这个意思,便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
我就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城市上班,至因为它的不伦不类,才能逃过外星人的战火,仍然新新向荣,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别小看这个城市了,人们的精神文明很高,不仅有好几个大型的休闲与娱乐为一体的文体广场,居然还有一个公园,尽情地享受着带来的欢乐。
球说到公园里坐坐,我说要收二元钱的门票,两个人就是四块钱了,还可供我吃两顿早餐。球笑我何时变得这样斤斤计较,而我找了两个理由回答他,一是深受妈妈的影响;二是贫穷所致,难免会显得如此寒酸了。球又是一阵大笑,嘲笑我是新世纪第一个寒酸的穷作家,说不定你的这篇倾心之作让你从此声名鹤起,是自古以来上帝安排的法则,“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算了吧!别再拿我开心了,业余爱好,何足挂齿,又何其艰难”,我也跟着自我嘲解地一笑。
“要想不花钱,就只有去广场上坐”。我马上否决了球的建议,广场上虽然环境不错,但喧嚣与杂乱了,会影响我们把酒交谈的兴趣。球很无奈地摇摇头,“这就困难了,这个世界上哪里不是喧嚣的?没有真正的宁静,除非你去钻树林子,也还有小鸟小虫打扰你呢”。我说很好啊!就去钻树林子,这主意非常不错。
既然达不到坐怀不乱的最高境界,就只好去那相对安静的地方。在树林子里,以地为席,就地而坐,一切都回归大自然。
“写完啦?”球端着我递给他的酒杯说。
“潜伏了一年多能不结束吗?再这样永无休止地下去,恐怕连你这个朋友就没有了,成孤家寡人一个”,我和球碰了一杯,品了一小口,酒真烈的要命,把眉头皱了好几个折纹,“准确地说是时间帮我完成的”。
“不错”,球举杯向我回敬酒,“祝贺你成功地转型”。
“何以见得?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