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为什么不在瑞士日内瓦或者奥地利维也纳或者肯尼亚内罗毕,而是在我们美国纽约州的纽约市,是因为我们美国才有资格开这样的会议,代表我们地球人类与外星人抗衡……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今晚是一个开心的好日子,我们共同举起杯,尽情地享用这顿丰盛的世界盛宴吧!”
布劳恩说完话,顺手接过服务员递上的酒杯,大声叫嚣着,同我们一起一饮而尽,轻轻地咂了咂嘴巴,好像感到回味无穷,一语未尽,接着继续说:
“当你们凯旋荣归时,我同样在此为你们接风洗尘”。
布劳恩先是从东大厅过来的,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庞,就知道他有了几分酒意,当他来到我们国宴厅致词开席后,就又回到属于他的活动空间去了,在东大厅和其他的元首们高谈阔论,不时爆出阵阵笑声,使宴会热闹愉快地进行下去。
在国宴厅里,我们同样热闹愉快地进行着,有的端着威士忌或白兰地喝着谈着,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走动着,逢人就碰杯对饮,从这个桌上吃到那个桌上,混淆一片,到处听见活泼生动的各国语言和呆板的英语交织在一起。这种特殊的热闹气氛中,好像就是享用最后的晚餐似的疯狂。
疯狂的一夜好像在云里雾里渡过的,简值快乐似神仙,回味起来觉得太美好了。
第二天,我们将要领命而去。在临行前,总统们分别到场为我们送行,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我们是军人,不是几岁小孩子,不需要重三遍四地嘱咐。大多数的总统们都长时间默默无语,我们就像他们眼中被期望的孩子似的,要对我们表达的东西太重了,重到非语言能承载。据历史记载,这是最后告别时大多数情形,无声胜有声了。
主席最后意味深长地说:“同志们,还记得大人们在小时候就教导你们: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或者是说有志者事竟成。现在我要明确告诉你们,这句话相对来说完全错误,一般只有符合科学规律和社会发展规律的事方才能成,人们想干的大部分事,不管多么努力,是成不了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