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就因为这个,全洪荒的人都知道,在星阳生气的时候,有多远闪多远,实在不行就把自己埋了吧。而几个小金乌看着自家叔父那张白净的小脸现在变的比锅底还黑,他们再傻也知道,自家叔父很生气,在联想到洪荒的传言,一个个那叫一个肃静啊。
星阳黑着脸看着几个小金乌,说:“谁让你们这么无法无天的在天庭里东游游西逛逛的?”
十金乌中的老大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三叔的脸色,小小声的说:“是母后。”
‘刷——’星阳的脸更黑了,说:“她说什么?”
小金乌咽了咽吐沫说:“母后说,我们是天庭的太子,在自己的地盘上玩儿,没什么的。”
星阳气的浑身发抖,小金乌们立马噤声。“那是谁让你们去给天庭的诸位叔叔伯伯捣乱的?”阴沉啊,星阳的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六金乌好奇的说:“是母后啊,母后说,叔叔伯伯们工作繁忙,让我们去帮帮忙?”
“呵呵,帮忙?呵呵,真是好啊。”星阳怒极反笑,“你们玩儿就是将天庭烧的满目疮痍,你们的帮忙就是将那些重要文件给烧没了吗?啊?”
“三叔,我们没有啊。”小金乌们很委屈,他们没有啊。
“呵,没有?那你们告诉我,那凌霄殿的柱子上的痕迹是谁刻得?瑶池里的水是谁烧的?天庭里我放了几只仙鹤,他们的毛是谁拔得?白泽的扇子是谁烧的?钦原的五彩霞衣是谁烧成灰的?还有很多要我一一说出来吗?”星阳淡淡的看着十个小金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要是白泽在的话,他肯定有多远闪多远,星阳只有在怒到极致才会趋于平静,他越是平静,就说明他越生气。
十个小金乌听到星阳的话,那头慢慢,慢慢的往下垂,最后都快垂带地上了。
“三叔,我们知道错了,母后说的啊,我们是太子,除了父皇和叔父,我们最大,我们将来要带领妖族,所以,母后让我们去给他们帮忙的,我们真的没想过,会帮倒忙。”大金乌头垂得低低的,小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