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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呆呆的看着手机,眼眶再次红了,她咬着唇,克制着自己的哀伤,就那样静静的坐着。
“溪,难过就哭出来。”冷云澈看着她憔悴的脸,心中很是担忧,他知道兰溪对兰心妈妈的感情,那是一种交织着恩情,亲情,和内疚的复杂情感,是一个女儿对母亲深深的怀念和眷恋。
假如萧雅的父亲真是那个男人,那么,兰心妈妈这么多年无怨无悔的付出和守候将会变得无比可笑和讽刺。这种背叛比直接加诸在兰溪身上更加让她难受。
“还好,有你陪着我……呜呜呜……”兰溪伏在他的怀中哭起来,先是小声啜泣,接着便是嚎啕大哭,把这几年的委屈与不甘,伤心与痛苦尽数发泄出来。
冷云澈有些慌张的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剧烈的颤动着,他从来不知道她的悲伤竟是这样浓重,浓得让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砰”,门开了。
大小不一的三个孩子齐齐奔到兰溪面前,有了司机接送,他们每天回家都很准时。
“爹地,你欺负妈咪了?”无忧很恼火,乌溜溜的大眼睛中燃着两簇火苗,小脸气的通红。
莫忧也一脸失望的看着冷云澈,印象中的妈咪总是很坚强,就连兰心妈妈去世也未见她如此放声痛哭过,她总是咬牙挑起生活的重担,从不在人前示弱。
“爹地,你是不是红杏出墙,惹妈咪伤心了?”忘忧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那神情就像对待阶级敌人般决绝。
他同桌的父亲最近有了外遇,有一次他去同桌家写作业,刚好看到他妈咪痛苦流涕的悲伤摸样,边哭还边骂着狐狸精什么的。
“爹地,那个狐狸精是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忘忧握着小拳头。
“说什么呢,臭小子,你爹地是那种人吗?还红杏出墙,那是形容女人的,狐狸精?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从哪儿学的呀?”冷云澈有些哭笑不得。
“呼……”三个神情紧绷的小家伙明显的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