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来个下马威罢了。
李岩芩一走,又过了半个多月,卫展同颜景然来了一趟。他约他二人留下来喝酒,他二人却道只是顺便路过来探他一探,他没事便好。他当时还觉得奇怪,卫展有事在身倒也罢了,以颜景然的性子,除非他是忍不了襄州的清贫日子,否则怎么可能不留下来闹他几天。
原来他二人早就知道了。他坐在榕树下,靠着树干想。
也是,皇城统共就那么大点地方。有什么事情是能搁到第二天早上还不被人知道的。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一直以来,不过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罢了。
他终究是输了,他想。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回头,那人走近,举着手里的酒坛子道,“不一起喝吗?一个人容易醉。”
他没有答话。
高志阳在他旁边坐下来。重新递给他一坛酒。
良久,他道,“高大人在皇城的事情办完了吗?若是没有,烦请高大人再去皇城的时候,替我捎一封书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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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火搬回如意坊住了。那晚喝的不省人事。她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一步的,只是醒来之后的一片狼藉,已经足够证明确确实实发生了一些什么。
沈濬南没有拦她。至于沈雁杳方面,她说想要自己告诉他。
只是在如意坊呆了半个月,她每每总是写了丢,丢了写,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落笔。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雪盏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倚在窗户前看后院的小花园,几个月没有回来,这里依旧被冰若照料的很好。
“夫人?”
卢小火没有转身,淡淡道,“什么事?”
“坊前有人送了封信过来,看起来不像是专门送信的小厮,不过也未说是哪位府上的大人。只说是代一位朋友转交的。”
她懒懒应